cp茨酒,被废掉的番外,也是现在随时难产的文的前身。再看一遍也确实是用心过玩意,最后很难过的发现自己退步了。ε=(´ο`*)))该去看点书了。
淡圈了没脸打tag系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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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几个月后,我收到了一通电话。
“喂,您好,我就是。”
“啊?呃!好的,我下午就去拿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的。很感谢您的。”
“嗯,再见。”
我把头塞进五指中,感到十分迷茫:茨木将军竟然去世了?那样的人,怎么能呢?转念想到大元帅的逝世,又觉得可以理解了。
但我完全不能理解将军遗嘱里,为何特意嘱咐把珍爱的灰鹦鹉留给我这只有一面之缘的过客?
而下午的时候,我还是准时到了那庭院。
一位陌生的老者在砍那大山茶。
“呀!这么好的山茶,怎么就除掉啦?”
那老者面上也流露出痛惜来:“这是这间主人的遗嘱,这好好的山茶拿去火葬……这么大的指南不常见啦。”
指南?是茶花的名字吧?我有许默然:
臣心一片磁针石,不指南方不肯休。这样忠义的老将……诶,我摘下礼帽,放在心口,向着宅子鞠了个躬。接着就要去接那只代表二人情谊的灰鹦鹉了。
熟悉的简洁,陌生的侍者。
“诶?之前的侍者……”说到一半,我自己明悟了,情深的话,早些离开这伤心地也是正常的吧。
“之前的?这里的侍者每天都换的。若不是政府明文轮班,没有谁愿意干这种油水少,还有些危险的活啊。”新侍者风趣地耸耸肩,又补道:“这下我们可被释放了。”
他还算温和地连架子拿了老鹦哥过来。
灰鹦鹉呆滞地缩在架上,一星点声响也发不出。正如此时的我。怎么回事呢?将军为何要说谎呢?
“呱。”灰鹦鹉叫了一声。
我停下思绪,尝试骚挠它的小脑壳,它找到依靠似得,有些精神了。
“毕竟是将军的遗物,还请先生过来签个字。”
“好的。谢谢啦。”
说是签个字,却费了一个下午,外带一个晚上。仔细回想起来,又不知干了些什么。诶,将军的身份,也真是种束缚呢。我疲惫地把灰鹦鹉带进房间里,毕竟卧室总是比较暖和,适合南来的鸟儿。
“真是委屈你跟着我这样的小人物啦。”我递给它一粒葵瓜子,试图讨好它。它也十分安然地吃了下去。
见它这般,我使劲地打个哈欠,直挺挺倒在床去。白日的奔波使人更喜爱此时软柔的鸭绒被席。
我伸手将床头灯光拉灭,而灰鹦鹉似乎很不适应,在架上扑棱来去。不过我素来好眠,不一会便已是迷迷糊糊放空的样态了。
只是黑夜里忽然传来一句,被那深情、痛苦一怵,我触电似得惊坐起来:
“我也爱你,酒吞。”
黑夜里,灰鹦鹉淡金色的瞳反着冷光。我拔起灯,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周,感觉到处都明了许多。最后只好感叹人类词语的薄弱,并翻出关于酒吞大元帅的那本笔记。
我脑内回旋着那日的谈话,满怀敬意地,将它们分成一页一页,看它们像洁白的飞蛾,在火盆里飞舞。它们不应该留在世上,让世人来追风捕影:爱情只是一枚精巧的纽扣,而他们赤裸相待。
我虔诚地拨动着,直至每一页白蛾化作焦灰。
而架上的灰鹦鹉无聊地啄了啄羽毛。